伤了一半,那一半一看大事不妙,也不约而同地收回了已经高举起的棍棒。
尿不湿断腿毫无嶷问,湿不尿伤的程度不得而知,但表情上湿不尿比尿不湿要痛苦的多。
这时刁友也已爬起来,他伤的轻一点,对流浪歌翁还是吹胡子瞪眼睛:“你无故伤了我的人,你给包治!”
“咱是法治社会,你可以到司法部门去告我,这些日子,你们剥夺了我多少合法收入?滚吧,滚的远远的,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见两次打两次,惩罚力度会一次比一次重,识相的,马上滚出这座城市,现在就滚!”燕凡加重了口气,不再象从前。
刁友忽然想到了他们的大当家的卫英,这位攻无不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