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还未散去，却又违心地一笑，假装着坚强：“嗯，我知道啊。不过，张老头，我发现，你也有很好人的一面啊。”
　　“所以，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啊？”张老头起身，将顾雨予这几次下来考试的成绩表递到她面前，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这是你这几次的成绩，好好努力吧。”
　　“好。”顾雨予接过张老头递来的那一张轻如薄翼的纸张，擦干眼泪，笑靥如花。
　　“反正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去吧，先回去上课。”张老头拍拍顾雨予的头，催促着她回去上课，继而又坐回了那张黑色转椅上，朝着顾雨予摆摆手。
　　顾雨予自然没有多留，冲着张老头一笑，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张老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