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痛诉,司徒终于把视线从斜对角那张油腻腻的烧饼上移了回来,“你刚才说什么?”
“没出息.”钟晓楚无力的哼了一声,“我是问你没事儿带个什么破臭豆腐在大马路上瞎晃悠干什么。吃饱了撑得的都没这么玩儿的。”
“我不是晃悠,我是给毅叔叔他们老两口送臭豆腐,他俩最喜欢吃我自己腌的臭豆腐,味道好吃更干净,现在那些臭豆腐多脏你都不知道。”
“等等!毅叔叔是谁?”
“毅邵他爸啊。”
“什么?!”钟晓楚这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面条全部卡在了嗓子眼儿里,最要命的是那一堆的红辣椒也不上不下的黏在了嗓子里,一时间一阵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