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凝身后,浅忆一直等在门外不曾进来,他们要等的人还没到。
所以现在来说,怕是一时半会也是开始不了结束不了的,南宫凝坐在椅子上,手指不住的点着椅子的扶手,似乎很是漫不经心。
“南宫凝,你不得好死。”
她面前那狱卒的鞭子一直不曾停歇,诏狱的鞭子不是沾了辣椒水便是撒了盐水,不论哪一样,打在身上都疼痛无比。
她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整个诏狱,少顷之后她抬头似乎是看见了南宫凝,便发出了诅咒。
蓝桉正想上去做些什么譬如将布条塞在她嘴巴里,但是却被南宫凝抬手制止,她已经许久未曾听到这种声音了,说来竟还有些怀念。
自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