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讪讪地朝书记办公室走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说进来,我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陈博鸿苦恼地捧着头坐在那里。表情极为痛苦。
“怎么了,是不是头痛发作了?”我急忙走了过去。
陈博鸿点了点头,脸上的神经严重扭曲变形。看来疼得厉害。
我替他针灸了一阵才好些。
两人坐在办公室里,陈博鸿扔过来一盒玉溪烟。
我慢慢地说:“陈书记,你也不要太上火啦。那些大字报已经全都被我撕掉烧毁了。不过干这个事的人真是个小人。竟然用这下三滥的手段。这人成不了大气候,您不要放在心上。不过是制造绯闻想打击你而以。大家都不会理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