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以下是可以动的,其他地方皆是如血红色染料浸染过了一般,血迹斑斑。
然而,她却能闯入这里,带动伤势与他动手,这个女人对自己也是够狠,帝溟修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生出一种认可的想法,嗓子里不知道被什么哽住了。
“不知道,”独孤倾染很傲气的给了三个字,对怎么受伤的事闭口不提。
她能怎么说,说她的伤是在另一个与这里不同的世界被自己坑了一把受得伤,绝对不可能啊,那种解释对于他来说简直是荒诞至极。
独孤倾染别开了脸,这才正眼看向了一直被晾在一边的黑衣杀手。
“如今你就是后悔也没用了,你也受了伤,这里杀手成群,目标却并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