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肌肉被拉伤的刺痛随之而来,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去看时间,一片迷蒙,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眼镜被打掉了,坏了一边,就躺在自己左手边的桌子上。
这一会他终于注意到自己的方位,思维在回归身体,他就躺在平时给病人用的那张躺椅上,明显是给人扶上来的,衣服下摆乱糟糟地被自己压在身下,手脚恢复知觉,他便伸长了手去抓住那个桌面上的眼镜,戴上去,透过一边没有碎掉的镜框,看到了墙壁上挂钟的时间是十一点零五分。
“妈的!”
他骂了一句,用手臂支撑自己整个人从躺椅上站起来,腹部撕裂般的痛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又跌跌撞撞地躺了回去。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