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箜流见状,忙跪行几步,伏在弥听脚边,急道:“师父,我可不认识此人。”
樱洛一听,暗暗叹息,心想,熠箜流啊熠箜流,梁破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急着撇清关系,这不是越描越黑么。果然,只听流盏在一边看似小声却能让在场人都听清楚地嘀咕:“怎么好像做贼心虚呢!”
熠箜流闻言一滞,转瞬间就明白过来,瞪向田溪楼。田溪楼看都不看他,只前行几步,对梁破说:“梁兄,我已解散绝神炼,甚至连老尊主珍藏几十年的宝贝都拿出来分给大家,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地?”
“呸!没胆小儿!你都不配称个汉子!想当年,老尊主带着我们一众弟兄拼死打下的江山,你为咱们绝神炼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