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绥玉心下了然。上官别篱熬的药,只会更苦。
言绥玉皱了皱眉头,从顾九歌手中接过药碗,一口喝完。
“你叫什么名字?”将碗递给顾九歌,言绥玉趁他收拾东西的空挡问道。
“顾曲,字九歌。”
“嗯,挺好听的。”言绥玉如是道。
顾九歌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腹诽着,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不会说话的人。
突然有点不想同他说话,憋了半天才道:“你好好养伤。”然后拿着东西走了。
门阖上,言绥玉又躺下。但只一刻,便又重新弹了起来。
坏事了,今天是议会的重大日子!
但随即而来的酸痛提醒着他,现在的状况怕是很难支撑着与众人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