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晚凤歌并没有说话，而是目光直视着前方，注意着街上的一举一动。
　　江黎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突然想到那天在藏书阁中看到的影像，心情有些复杂，于是他又瞧了一眼晚凤歌的侧颜。
　　哪知道晚凤歌突然转过头来道：“白展扇说的。”
　　江黎一愣，心里突然安定下来，如果是白展扇说的话，那确实没什么问题，白展扇不仅同他关系好，同晚凤歌和白若水关系都好，若是白展扇告诉白若水，白若水在和晚凤歌说，又或者是白展扇直接和晚凤歌说的，都是有可能的。
　　这么些年，江黎也是好久不见白展扇，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