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圆满,但是月色反而发昏了,不及在山上看到的那么皎洁那么干净——山上,不,赶集换台,不准继续。她对那晚和汪费在山上的“野合”又羞又愧,恨不得把那一刻像石灰抹墙一样抹掉它……
她想起了杰,她又赶紧命令自己打住——可是她打不住,她的理智管不了她的心,她想他想的万般痛苦:他如果和汪然是清白的,那他们俩人为什么都要对草芽撒谎,他们见到我们为什么那么避讳,他还为了她动手打我……好好好,就算这一切都是我无聊,我猜忌,可是他在昨天我那样发疯的跑出去后为什么不来追我,而到现在也没打个电话给我……
“那我为什么不给他打个呢?不,我死也不给他打。”她马上恶狠狠的打断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