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人便离了去,徒留下姚苌在那里愣了一会儿,倒是从没有听见陶次旧这般生分的话,却拿了大抵是还在病中性格难免会变化当了由头劝过了自己,又埋头看起来手里的战报。
陶次旧却是回了西院便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扶着离院口最近的一棵花树停了脚步,已是连站都失了力气,半跪在树旁死命地咳嗽。姚苌前些日子留下的仆侍早被他遣了回去,这时候应该是没有旁人,陶次旧自己狠狠喘了口气,不曾想又是一阵冷气入喉,生生又刺得咳了起来。刚刚从南半间拾掇完出来的粗使一抬头就看见自家主子瘫在地上,赶着两步跑过去,也顾不得尊卑,直接给搀起来。这粗使原只是个半大点的小孩子,因着陶次旧这里活生最轻,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