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罕宇的嘴角一直是上扬的,那么温暖的幅度。
“你的手好了吗?”早读结束的时候秦籽约转过来问他,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冷漠,也看不出其他任何情绪,只是淡淡问道,曾经笼罩在她身上的刺眼光芒早已不知所终。
陆罕宇地下头去,枕在一只胳膊上,看着那条如小虫般丑陋的伤痕,闷闷地问:“我可不可以喜欢你?”他不敢看她的脸,有些话,看着她的脸就不敢说了,他还是低着头,似乎自言自语:“那天,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现在说是还来得及吗?我不知道自己能给你多少幸福,我一直都是被呵护着长大的,我没有保护过别人,或许,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会更危险,我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