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将军！”不知谁在叫了一声。“不要动手！”
“啊！”齐将军怔了怔，然后高声叫：“放下武器！”
院子里的士兵都放下了武器。
本来，我已经做好了拚杀的准备，头发直立，并跳到贺花前面。——是谁来了？这声音好熟悉啊。
我想起来了准是四支翅膀的鸟，它就是用这个声音说话的。
它说过，自己不能做什么。但是它的话有神力吗？为什么叫齐将军这么激动？
四只翅膀的鸟没有进来。
“周先生，你在哪里？”齐将军问，看着门口，希望有人能进来。
“我在外面。”四只翅膀的鸟说。
“小时候，你就看出我是做将军的材料，所以叫我小小将军！”齐将军动情地说。“现在，我是真正的将军了！多少天，多少夜，我都在想念你——周先生！”
“只求你放了这三人！”四只翅膀的鸟说。
“我放！”齐将军说。
“那我走了！”四只翅膀的鸟说。
“不！”齐将军大喊。
他急忙走出屋子，四下看看：并不见周先生的影子。
他拍了一下脑袋，自言自语：“周先生要是活着，有一百七十多岁了！或许来的不是他的肉身……”
他又回到屋子里：“你们是怎样认识周先生的？”
我如实回答：“并不认识。”
“怎么可能？”刘将军又喝了一口酒。
“我认得一只鸟，四只翅膀，你刚才称呼它周先生。”我说。
“说下去。”齐将军很感兴趣。“今天的故事真多啊！”
有人进来报告：“将军，贺姜世家的银子找到了！我们杀了那里所有的人……”
“好！这个故事太兴奋了！”齐将军手舞足蹈。
贺花晕到，但是被我扶住。
她已经无家可归。
“你怎么成哑巴了？”齐将军转向我。
“四只鸟其实不是一只鸟，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百多名将士，是这一百多名将士的冤魂。”我说。
“这就是说，这一百多名将士里，有我的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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