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黎离都不知道的是,童梦的尸身就被余温藏在他曾经找过千遍万遍的童府。
黎离的权力确实有触及不到的地方,例如叶琳鸢。
黎离呼出二两黄沙,问道身后副官:“出京多少里了。”
副官:“十里。前面就是送别亭了。”
黎离点头,十里送别亭,曾经余温在这里送走他,晚落在这里送走冯曜。
如今的一切却都在偏离曾经的轨迹。
余温的行动越来越神秘,超出了他的预期。冯曜生死未卜,请的动冯玉祥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人总说时间能治愈一切。
可是他记忆中如雪的少年,那么地讨厌红色,却在十年里唱过无数次他不想唱的红衣角色,无论大小,他都唱。直到收养了苏晚落,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也总是神神秘秘地失踪。
他与余温相识近二十年,他从没见过余温那副样子,抱着穿红嫁衣的人儿哭的声嘶力竭,晕倒在路上,却没有一滴眼泪。
时间对他没有任何仁慈,匆匆地赐予他一场荒唐的爱情然后又把他一脚踹开,匆匆离去。
路过送别亭时,他瞥见亭内一个背影十分熟悉的和尚,和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在交谈些什么。
他没有在意,只是一眼,便抛在脑后,加快步伐。
亭内新任小和尚的烈山装模作样地双手合十,嘴里背着经书:“你叫我来,就是来观赏黎离军队有多少人,气势有多么宏大的?”
“烈山”,是玉山赐予他的法号,虽然很难听也很奇怪,但是玉山以每月可怜的大猪蹄相逼,烈山小和尚也就接受了。
叶琳鸢摸摸怀里的白猫,笑道:“黎离离京了。”
烈山皱眉,缓缓转头看向城门又转过头道:“我不瞎,也不智障,我能看出来。”
“你这嘴倒是深得玉山真传,”叶琳鸢缓缓道:“余温现在无心苏晚落的事情,你去找她坦白,她会原谅你的。”
烈山:“就因为黎离离京了?想不到你也有顾虑的人。”
她确实是有顾虑的人,但那人不是黎离。
叶琳鸢一巴掌拍在白猫身上,“还不是因为这个祖宗。我养了它几百年,向着晚落向着黎离就是不向我。”
白猫从她怀中跳出来,在桌子上转个圈,优雅的提起后腿,以一种十分妖娆的姿势卧倒来回舔自己的后腿。
烈山:“……“
“得……祖宗,您真是祖宗,能不能停一下您的动作?”
……
广化寺距离送别亭不远,所以当黎离来见玉山时会撞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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