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夜王府已是深夜,没有解药的释放,这一夜白贤必须得忍受渐冷渐热的折磨,艰难度过。
跌跌撞撞回到自己房间,大力关上门.
因为痛苦而推翻桌椅,他死死捂住胸口,跪在地面颤抖地卷曲在一起。
手腕的青线不断在向上漫延扩散,激起满身的青筋凸起,冷汗浸湿白贤的发鬓,痛,真的好痛!
痛苦的在地面滚来滚去,却没有谁能拯救,全身疼得快要爆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今晚。
【彭!】一脚踹开他房间的大门,被突兀的动静惊动,直到进屋,灿烈才发现他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
看清他手背和脖颈漫延扩散的青筋,他立即将白贤从地上抱起,点了他的两处命脉。
第一次主动靠近将人放回床榻,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灿烈褪去自己的一边手套,迅速抽出腰间的短刀割破指腹的皮肉,取了几滴黑血送进他的嘴角。
感受到唇里突然渗进的一点血腥,恍惚的视线里,白贤看到了夜王的身影。
一阵更加痛苦的气息,也猛然伴随那股血腥光速在他的胃里乱窜,他抽搐着,最后吐出一大口浓血,天旋地转。
是错觉么?在他挣扎在死亡的边缘,一个黑影一直站在他的身边。
毒气散去之后慢慢睁眼,白贤发现是夜王……是他割了指腹,救的自己么?
见他情绪得到平稳重新戴回手套,却也是刚刚见他毒发的那一刻,灿烈才意识到自己在乎他。
他不想让他死,也害怕他死。
同时对王的不满加深,白贤这种情况定是他没给解药,连自己的人都能下这么重的手,不愧是君王。
渐渐的恢复更多意识,慢慢试图撑着床垫坐起,灿烈还坐在他床边一如既往的全身黑衣,下半张脸蒙着连颈的面巾。
往火炉里加了一把火,他始终背对白贤,没什么话说。
想起他刚刚割破手指救了自己,白贤一肚子的疑问,又不知该说怎么启口,“殿下刚刚都看到了?”
“你体内的毒我已经解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毒发,灿烈或许也不会抱他,“没拿到解药,是因为你没杀掉我?”这次依然是疑问句,肯定的语气。
哑然,无话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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