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忆凡没有言语,冰寒着双眸,大掌将她身上湿冷的衣衫全部撕成碎片,凌乱地往地上一扔,胸前一阵凉意袭来,她不住地哆嗦,紧接着下腹同样泛起了冰冷之意,才抬眸惊惧地望他,他已经扣住了她的肩,扑在了她身上。
下一刻,没有任何前奏地,狠狠地贯穿了她。
不带一丝柔情,疯狂地汲取,只冷眼看她眼泪肆意横飞,没有欢愉,只有无穷无尽地痛楚和低低地嘶吼。
不知过了多久,在秋冉几乎昏厥之时,他才停下了劲腰,抽离了她的身体,一个利落的翻身,便下了床捡地上的衣服穿上,后背对她,冷冽地说:“恨我吗?还要漠视我吗?!”
良久,听不到她的任何回答。
他的身子足足僵硬了一分钟,终是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去。
随着那声重重的“砰”,秋冉一直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空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蜷缩了身子至床角,嘴角扯开了一抹冷涩。
夜色阑珊,皓月偏冷。
NO.1会所,池忆凡一杯又一杯饮着烈酒,女人于他而言,只有玩剩的,没有得不到的,可偏偏,他想得到的,只是一颗心。
女人,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何苦伤了自己的一颗心。
随意把玩着手里的白玉酒杯,眉一蹙,仰头干上一口,扬手一扔。
心口,抽丝剥茧般地疼,用情至深,如饮鸠毒。
女人,浅尝辄止便可。
一杯饮尽,再次扬手。
“等等——”原本半个身子倚在门上的古亦宸再也看不下去了,慵懒地半眯着眸子,没好气地说:“喂,我说,你可摔了我会所的十多个白玉杯了,不是你的不知道心疼啊。”
“我十倍赔给你!”池忆凡抬了那如雕刻般的俊脸,深眸冷得骇人。
“那倒不必,只是,你再喝,天就亮了。”
“别管我!”池忆凡接着倒酒。
“我说,你是不是跟你家冉冉闹别扭了?可你在这儿以酒消愁,独自伤心,人家也看不到啊。”古亦宸暗示了下,希望他赶紧离开,自己好放心回家,因家里那个也不是省油的灯。
池忆凡眉睫拧得更深了,瞪着古亦宸,气结道:“谁说我伤心了?可笑!本大爷什么时候为女人伤过心,秋冉也不例外!”
古亦辰俊脸黑了黑,撇撇嘴道:“奉上我的经验之谈,这千金易得,人心难得,尤其是女人心啊!若你喜欢她,就好好珍惜不要伤她心,女人心脆弱,保不准她伤心欲绝,哪天离开了你,你后悔莫及了。”
池忆凡沉默了片刻,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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