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澜生

            薄桓良看了眼阿立,确实跟他在京城的时候变了许多。他记得阿立在京城的时候,他是不苟言笑的,不像现在,没事就在那傻呵呵的乐。他以前也只听从君令,从不在乎其他人。倒是现在有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薄桓良轻笑一声,“将军现在不在朝中,且不能帮我任何事,朝中的事将军也不能插手。将军又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命值钱呢?配换得了郑昭容的一条命?”

            “三皇子若信我,以后你必定有地方需要我。到时,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一定万死不辞。”

            “薄桓良!你给老子死出来!”还没等薄桓良回答阿立,路非白就气势汹汹的跑进了大院。

            阿立和薄桓良相视一眼,立刻将刚才的谈话收于腹中。

            “路非白,你怎么回来了?酒呢?怎没见你拿来?”

            “酒?”路非白长鞭落在,地面裂了一条缝,“是你把容容送到华山底下的吧。你差点害死容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容容这次受伤也是因为你吧!”

            “容容?”薄桓良重复着路非白的话,“郑昭容是我的夫人,你直呼我夫人容容,这样不太好吧。”

            “哼,别说容容现在嫁给了你,那又如何!?就算是你休了容容,我也照样要她!你跟容容成婚,也不过就是皇帝赐的婚,如果不是皇帝,你们又怎么可能会在一起的?!既然容容已经嫁给了你,你就好好待她!如果你不要她,总是伤害她,你就把她还给我!你不要,我要!你不心疼,我心疼!”

            路非白撕心肺裂的喊着,里屋的郑昭容稍稍皱眉,曲酒一面跟郑昭容说着话,帮着她分神,不要去听门外人说的话,一面在里屋试图制造出较大的动静。

            郑昭容看着曲酒,笑道:“你怎么能让他们俩个见面的呢?”

            “这个……”

            “他们是不是打了一架?”

            “镖主,你怎么知道的?”

            郑昭容没有回答曲酒,而是又问道:“谁赢了?”

            曲酒想了想,“一半一半,无输无赢。”

            郑昭容端起茶杯,可杯中装着的却是清水。郑昭容本想放下,可实在是渴了,才又喝了一口,“那你觉得谁比较厉害一点?”

            曲酒摸了摸下巴,就事论事道:“盟主的武功是在于他的灵活,他能将别人的武功在最短的时间内记下,再者,盟主的内力深厚,一般情况下是吃不了亏的。可是这任何武功都可以学,唯独这轻功是无法学的。”

            曲酒说了一半,停了下来,抬眼去看郑昭容。

            “你继续。”

            “薄公子他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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