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桓正在学画符，他学得很快，画的也很标准，但是柳妍宸看着他画的符怎么看都觉得哪里不对。
“好了，我可以去解决他们了。”柳桓站起来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老哥你又要去拯救世界了。”柳空一手撑着脸看着他。
“又？”
“嗯哼？”
“那我走了。”
沐华缜站在柳妍宸身边，“副作用是什么。”
“痛苦。”柳妍宸勾了勾鲜红的嘴角，“无穷无尽的痛苦。”
柳桓正在想该怎么把这群都聚在一起解决，突然间笑了一下，“师父，他们会把我当神经病吗？”
“不会。因为你是莫影。”
“那好吧……”柳桓把水晶摘下来，借用里面的能量把这些半灵魂体全部圈起来，锁在结界里。他走到结界的旁边，那只血红色的眼睛让这些半灵魂体惧怕。
“这是染的，不是鬼皇。”柳桓笑着说，把兜里的小刀拿出来割破手指，在结界上画着符，“别害怕，你们不会疼的。”
“覆灭。”柳桓轻轻用厉鬼的语言说着，结界从手掌开始炸裂，半灵魂体瞬间灰飞烟灭。
柳桓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一片虚无，微微偏过眸子看着身边隔得很远的震惊的人，捏了捏拳头。
“为什么！”
“我那么信任你们……”
“我爱你啊！”
“你是我的亲人啊！”
什么声音？柳桓皱了皱眉。
“我们家的男人做了戏子，你这个孽障还敢问我为什么！”
“信任？呵，你也配？”
“我知道你爱我，但有什么用？”
“亲人啊，我知道，如何？”
这是他们的记忆吗？柳桓茫然地抬起头，看着天空，“这是他们的痛苦是么？众叛亲离、不理解、不承认……这样……他们还不是恶鬼厉鬼啊……”
他突然觉得，这些人好厉害，都这样了，还能当灵魂。
但是他们活了这么久啊……
各种朝代各种人物的各种事情在脑海中不断出现。
梅塞莉雅看着他，扑过去，抱住他，“莫影！”
“梅塞莉雅……那里面有梅瑟莉尔，有你的妈妈。”柳桓垂下头看着她。
“什么？”梅塞莉雅抬起头。
“我看见了……”柳桓轻轻揉了揉梅塞莉雅的头，“她是人神啊……”
现在我终于懂那些痛苦指的是什么了，不是身体上的，是心里啊。
那种不甘、不愿、不被承认，倔强后却无可奈何；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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