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挽。”王俊凯带上了门,温柔地低哄着病床上绝望的女孩。
“你走——你走啊!!”苏挽紧紧地捂着脸,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从指缝里漏出。
王俊凯轻轻走近她,嗓子有些发堵,颤抖着慢慢把手伸向她的脸,“小挽,乖,让我看一下。”
“不要……不要……”苏挽缩紧了身子,簌簌发抖,几近崩溃。
王俊凯的心难受地抽动着,声音里也带上了颤意,手轻轻覆上了苏挽冰冷的手,温暖她,“乖,这里只有我。”
“让我看一看好不好?”
“小挽?”
“别怕,有我在呢。”
……
王俊凯试探性地拨开苏挽的手,反抗的力道小了下了,苏挽低下了头。
她本来就只有这么一张脸,现在,连唯一的资本都没有了。
“小挽,抬起头。”王俊凯微凉的指尖缓缓托起她的脸,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
“不要……”苏挽向后缩着,眼泪又涌了上来。
“别怕。没事的,都没事的。”王俊凯放低了声线,诱哄着,“小挽,让我看看你……”
苏挽终于微微地抬起头,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男人的眼睛灼灼发亮,不断地把她吸入深渊。
王俊凯看到了苏挽的脸,陌生又熟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左侧到右侧贯穿了一整张脸。
像是撕裂了一般。
王俊凯细细地端详着,漆深的桃花眼渐渐眯起,活泛出清浅的笑意。
苏挽觉得王俊凯大概疯了。
“……太好了。”他终于哑声道,微凉的指尖抚上苏挽脸上的疤,长睫敛住了疯狂涌动的情绪,喃喃着,“你终于是苏挽了,我的苏挽。”
“你终于不是宋以了。”
说这句话时,脑子里还是浮现出宋以的脸。心里忽然一阵放松。
都过去了。
“王俊凯……”苏挽有些抗拒地往后缩,他却将她拥向自己,十指插入她纠结的发丝,滚烫的唇印在她的伤疤上,细细密密地一路吻了下去,感受到苏挽身体微微地颤抖,安抚性地将她更用力地拥向自己,炙热的吻不断落下。
苏挽终于不再反抗,颤抖着,搂上他的脖子。
“苏挽……”他垂下长睫,眼角猩红,低哑的声线在她耳边落下,“我爱你。”
苏挽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完蛋了。
逃不掉了。
她无法控制地仰起头,生涩地迎合着他,主动将唇送了上去。
气温渐渐上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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