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我的声音颤抖了，为了我父亲？难道事情不如我所想，我父亲才是离间他人的第三者？
“一些事情。”他婉转地说。
“那她有没有可能——”
“我相信她。”他没有迟疑。
到这里就僵住了，我不能随便假想人家的妻子是水性杨花到处和人发生关系的浪荡女人，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生母是摇摆不定朝秦暮楚的花孔雀，何况，我父亲的人品声誉也在里面。
莫子诚靠在车上，皱着眉思索，似乎在找能够说服我的证据。
我也在找，我甚至比他还心急，我也许是在丢我父亲的脸——我忽然想起来：“我是九四年冬天生的，九四年她在哪？”
他想了想：“那时候她大四，在新程念大学，我们仍然在一起。”
那不是闵希载了，我知道自己是在美国出生的。我整个人懈下来。心里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万幸，只知道是排除了一个人。然而这种排除是没有用的，除非有一个固定可靠的可能范围。
现在我只觉得脸上发烧手发凉，处心积虑地瞎搅和了一场，还有步骤有计划，就差没编成章回小说了：“对不起，打扰了，我实在不是——我可以自己骑车回家。”
莫子诚拉住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事，更得送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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