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公寓前停下。
言言靠在后座上，睡着了。
脸上满是泪水。
毕亨脱下自己的大衣裹在言言身上，轻轻抱起她。
穿过空旷的地下车库，开电梯、上楼。
言言一直睡着。
进了家门，北晓还在等着。
毕亨将言言送进卧室，北晓让佣人退下，自己接手照料。
言言睡得很沉。
北晓整理好言言的头发，又为她换衣服。
毕亨走出去。
一会儿北晓也出来。
“毕先生，今天谢谢你了。”
她穿大衣，佣人递上提包。
毕亨站起来。
“您要出去？”
“我先生明天有个重要的应酬，我得搭夜机过去陪他。”北晓笑容有些无奈：“我自己开车过去，你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小姐很孤独。”
北晓看着毕亨：“……你想说什么？”
“希望您以后能多陪陪她。”
北晓不以为意地笑笑：“她真是孩子气……好吧，告诉她，圣诞节前我会回来的。好了，我得赶飞机，以后还要麻烦你多费心。”
送走北晓。
毕亨走到言言的房门前，里面有低低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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