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玄修便闭门不出,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那间禅房的门未曾开启。
空缘不知道其中因由,只是那日看他脸色极为不好,带着病态的白。扶着他的胳膊才感觉到他身体的单薄,那些皮肉下骨头咯的他生疼。他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头枕着自己的肩窝,浅浅的鼻息扫过颈间,痒痒的。
艰难地将玄修扶进房间,还未到塌边,就已经是满身的汗水,薄薄的衣袍被沁湿,汗水划过脖颈,隐在衣襟里。
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就像那时候,两人一起私下凡间,道宗的后山上,他枕着她的腿,睡得安稳。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好像过了几辈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