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在天山随便逛逛。天山的景致倒是有些改变,莲花种得少了,多是些翠竹松柏。于竹林中忽见一间雅致竹屋,推门进去,见到靠在床头看书的某人,我竟有些恍惚。
韩绍清上身只披了件外袍,从未系的衣襟处可看到白色干净的绷带围住左肩处,头发不像以往挽得一丝不苟,倒有几缕发丝散落出来。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他坐于秋千上吹箫的画面,有些凄凉触动。
韩绍清听到声响抬头,微愣:“••••••小柳?”
我有些不自然地点点头,笑道:“哈,你还没死啊,果然祸害遗千年!”
韩绍清俊美的脸上又挂上那欠扁的纨绔弟子特有的笑容:“那是,本公子还未结婚生子,为韩家传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