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又点上衣根烟,似乎是在努力让自己表现起来比较自然些:“好了,你说吧,尽管我晓得我一直要你说,不过,你就看在咱俩是好朋友的这话关系上,就告诉我事情也好让我可以安心些又或者说”看他在最后的几个字时说的非常艰难说:“是让我彻底死心也好!”
我连忙摆了摆手:“司徒伟强,我求你了别再跟我说这样敏感不舒服的话了好吗,首先我要说的就是,你现在一直在追问者的那人,如今已经消失了,因此你也不必去知晓他究竟是何人,就请我慢慢的把他给淡忘了吧,因为……从现在起我已经不想再去回想起他了,每次一想起就是有伤疤被人给揭开似的难受极了;
还有一个,就是咱俩之间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