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有这次的事情,我最希望的是子桑炽可以抓住我来做人质,或者说如果有危险都让我一个人来,其他人是无辜的,他们只是普通人,他们经不起这样的事情。心脏似乎还是空荡荡的,我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感情线路崩溃以后,更庞大的后怕轰轰烈烈冲进我的大脑皮层,薄薄的一层纤维膜样的东西险些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撞碎。还好所有人都没事。我继续挣扎,上半身依靠在门上的动作像是一个半身不遂的残疾人,但是我似乎很是“身残志坚”,眼神没有焦距的五分钟里我竟然还让自己站起来了,不过就是头晕得厉害,走路有些晃。也许我现在确实应该冷静一下,我应该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闫诺!跟我来!”算了,没有时间冷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