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祸害。人心本就难测,若被大奸大恶之人学了去,岂不无法无天?世间还不知要发生多少宗惨案!”
婉儿愣了一下,继而笑道:“是是,师姐看事情,总是比我明白些。”她见妆台上一柄象牙篦子,便拿起来为桑梓篦发,将她鬓角的碎发细细抿好,突然问道:“师姐,你这一去,便永远也回不了头了,是吗?”
桑梓顿了顿,竟露出了一丝微笑。她淡然而笃定地点点头:“是,只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回头。若成功,叫裴如海偿了命,我也可以安心地找他去;若不成功,我独自陪着他去便是了。
婉儿叹了口气:“如果有一天,沈轩晨活过来了,你会不会不顾一切地随他离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