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也打累了,气得蹲在地上,扶着额头:“唉——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一个逆子……”
“儿啊,你这中了邪啊,咋这么久还不回头啊……”娘在旁边抹眼泪。
我跪在那里不动,推开晴儿的身体:“我木中邪,我就是木中邪!”
我的声音仍然是无比倔强。
晴儿默默站起来回到床边,和娘坐在一起:“婶子,俺们俩的事,您和叔就别操心了,您和叔的身子重要,别气坏了身体,您和叔疼俺,俺知道,俺也一直把您和叔当自己的爹娘看……宝宝哥是大人了,他做事情也一定有自己的考虑,您们也别太勉强他……”
晴儿以前一直叫我峰哥,这次她竟然叫我宝宝哥,称呼我小名,这让我